2013年1月底,原本月初輕微的感冒,一下躍升為重度,狂咳不止,


ㄧ星期後,一邊耳朵聽不見聲音,過大的聲音,都會在我腦裡持續振盪,造成頭昏。

加上狂咳,變得無法說話,

最後,到了醫院動了手術,在外耳膜上割出一道傷痕,抽出積水。

可悲的是,病並沒有好轉,一個星期後,耳朵再度聽不見。






在家裡製造了一個溫室,讓我能夠減緩咳嗽,隔離過大的聲響,盡量減緩惡化的可能。

不能說話,聽不清楚聲音,無法出門,也無法專心工作,

我不是愛無病呻吟尋求同情的人,既使生了大病,也可以刻意開玩笑掩飾的人,

所以這狀況只有少數的人知道。



很巧的,這之間很多人情世故發生著,看著人變得不可信任,或不值得信任,

朝著有利益的事情追求著的人,放棄沒有利益結合的關係。

除了無奈,我唯一能做的,只能不斷的思考,

如何面對這些人情變遷,正視自己的態度與狀態,

暫時失去這兩個感官時,思路卻變得很清,也變得極端理性。

看到很多在迴圈裡打轉的人們,一些為了將來會背叛自己的事情努力著的人們,

當然也看到真正對我溫暖的人事物。




灰色是普遍存在的區域,

但那時,我極度將黑與白分清楚,那很傷,我知。







學生時期,朋友很單純就可以變得很好,現在卻變成一種奢侈的享受。







話說,事實就是事實,我也沒那麼多好朋友(攤手)。








二月中,我咳出了血,傷到了肺,事態似乎開始惡化,

最後自己診斷,在網路上找資料,買成藥,加上妹妹提供的健康食品,

經過兩週,利用大量的藥物,把這狀況完全壓制。

再回診要求再度開刀,醫師說,動刀間隔太近,再下去,你的外耳膜...。

動刀吧!快拿同意書給我簽。

那次刀真的是痛死我,且都已經上了麻藥(還好護士不是正妹,不用裝鎮定)。








病情穩定後,很平靜地開始做些事情。安排一些行程,把工作室申請程序跑完,

設定一些之後目標,順便把一些日前拍的照片給清了大部份。

沒有太多情緒起伏做事的我,自己都感覺很奇怪,似乎太過於理性。







老天總在適當的時候,讓你成長,祂每次給我的課題,有時利用強烈負面的手法,讓我向正面成長。

不能選擇關卡的確讓人很不爽,但勉強可以接受。當然最後祂並沒有讓我成為像貝多芬一樣的獨耳藝術家。

兩個半月生病的日子很辛苦,也很低潮,但還沒到出賣自己的格,去做些不喜歡做的事情,是唯一慶幸的事吧。




病癒。




kennymax

2013.4。 春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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